Cater6 扫楼带儿子飞(1 / 2)
丧尸一天跑的比一天快,你天天宅在家里等死,体能跟不上,后来才想开又有什么用?
贺言今天给自己定了两个任务。
他住24楼,一共28层,今天争取把楼上八户清扫干净。
‘跟在爸爸身后。’
贺言出门已经交代过儿子了,外面有怪物,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全部手语交流。
确定了2401没变丧尸,先放过他们。
贺言关上门。
有心的话,这家人肯定能听到他们的关门声。
再加上国家的那则新闻,没有班上的人绝对会留意外界的动静。
保不准这一家人一直在盯着贺言呢。
贺言把儿子护在左边,时刻警惕着旁边那扇门。
然后在自己家门上罩上一层能量罩。
白色的能量覆盖在门上,很快变得透明。
任你砍门还是撬锁都行不通。
贺言警惕到家里的每一扇窗都罩上了能量罩。
普通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异能者能感受到这层防护罩有多厚!
现在末世之初,一群d级小趴菜谁能破开贺言的a级巅峰庇护能量罩?
普通人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感受不到异能波动,更连锁眼都插不进去。
电梯还有电,但是贺言不会去使用。
他推开旁边的门,走楼梯上了25楼。
还没推开25层的楼梯门,虚掩着的木门居然自己“吱呀”一声开了。
这门质量不好,平时就合不上。
正趴在地上进食的丧尸迟钝的转过头,看了过来。
贺言二话不说,一铁锨对着那中年丧尸脖子一拍。
“咔嚓——”一颗头颅直接折翻了过去,后脑勺贴着后背倒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黑红色的血液从墙上蜿蜒着流下来。
地上那具被啃的面目全非的女尸底下有被拖行的一路血迹。
后面2502的大门敞开着,看来这女的开了门是想跑的,可惜……
贺言拿着铁锨示意儿子好好看着他怎么挖丧尸晶核的。
铁锨锋利的刃口对着那中年丧尸湿漉漉的后脑勺,脚一踩,骨头连着脑花像切西瓜一样成了两瓣儿。
丧尸的脑花不是正常的粉红色,而是青黑色。
弹珠大的透明晶核就在这堆黑乎乎的脑花里。
贺言早就带着橡胶手套,在那堆脑花里像开蚌取珍珠那样把脑花摸了个遍,取出两颗弹珠大的晶核。
颜色透明,d级。
一回头,小云鹤早就吓哭了,贴着墙,抱着铁锨,不敢抽搭。
连哭都没声儿。
贺言心疼的要死,他是摸习惯了,晶核就是末世的钱币,即是吃饭的家伙,也是提升实力的本钱。
上一世,他和陈赫森不也在家里窝了三天,然后两个大男人才敢出门?
现在一来就给儿子上这种强度。
贺言是老油条,再恐怖的变异怪他都杀过。
可云鹤上一世一个月,不,几个月都没碰过这玩意儿……
你指望一个一年级小鬼杀丧尸?
除非让人夺舍了。
慢慢来吧。贺言不急。
‘云鹤,你要尝试。爸爸不要求你立刻做到,但最起码要看习惯。明白吗?’
小孩怔怔的,好像是被血吓傻了,好半天才对上贺言的眼睛,点了点头。
贺言简单安慰下儿子。
他一直在留意四周。
如果没有末世,一年级七八岁的小孩现在该是无忧无虑的。
贺言也不想儿子看这些血腥场景,可时势迫人,他希望儿子能尽快成长。
他也不求儿子现在就很勇敢,不动手也行,至少要看习惯。
2501的门紧闭,贺言敲了敲,里面安安静静,没有野蛮的撞击声。
要么这家人好运,要么这家人不在家。
贺言把目光放在了2502,带着儿子走了进去。
男主人女主人都死了,2502剩下的房间贺言都仔细检查了,没有人。
贺言胸前胸后背着自制的两把杀器,身上还背着四个包,斜挎两个,胸前胸后各一个大的。
2502既然没有人了,那么搜集来的食物他自然全部拿走了。
贺云也懂事的在往包里塞物资,眼睛还湿润着,手是塞个不停的。
父子俩洗劫完了2502,直接撤离。
路过2501门口的时候,贺言明显感觉到一股注视的目光。
他往2501的猫眼看去,眼神不善。
躲在门后的男人猛的一个哆嗦。
贺言走后。
2501的父子俩吓得瘫软在地上。
本来看到央妈的提醒他们也准备主动出去找物资,谁知道2502的丧尸跑出来了,还就在他们家门口用餐。
正酝酿着开门拼一把的情绪呢,就来了贺言这么个杀神,一铁锹下去!
嚯!
刚爬起来的丧尸脖子就断了!倒过来的脸就对着他家猫眼!张着个血盆大嘴,嘴里还有没吃完的肉。
呕!
2501的男人心脏都快被吓停了。
丧尸天灵盖直接被那男人掀了,徒手掏脑花!?
这男人还在那坨黑乎乎的脑花里慢慢的用手揉捏……好像在掏什么东西……呕!
……
贺言如发炮制拜访26/27/28,剩下三层竟然无一例外地都是丧尸。
先敲门,屋里的丧尸听到敲门声,没被锁在屋里的通通跑来撞大门。
贺言拿着一根铁丝捣鼓半天门锁,门开了,直接暴力撞开门后的丧尸,拿起铁锨对着没站稳的丧尸脖子猛铲一顿。
2602的男丧尸直接死在他的铁锨之下。
挤在男丧尸后面的女丧尸慢悠悠站起身,被贺言反手一搞把精准刺进了眼睛,直串脑浆。
两具尸体倒在玄关口,贺言把门关了,进屋依次检查每个房间。
他在儿童房发现了一只丧尸男孩,开门过去就是一脚。
兽化异能力量猛的一批。
呆呆的男孩丧尸还没爬过来就被他干了。
末世鱼触手一样绕到身前,在贺言震惊的目光中勾住了腰包的拉链圈,往下拉……
我的钱!!!!!!!!!
贺言内心爆发出一阵尖叫,眼睛瞪圆了看着一块块晶核哗啦啦……哗啦啦掉进了黑龙的嘴里……本就死了的心更凉了。
这比吃了他还恐怖。
空了的腰包被龙爪甩了出去,贺言的视线也跟着腰包呈一条抛物线追随了出去。
愤怒被理智压着,贺言恨恨咽下了这口气:…………
在堵死了猎物最后一丝幻想之后,巨大的家伙又靠了上来。
湿润的鼻子贴着贺言的脖子,浑身坚硬的家伙鼻子似乎是柔软的,隔着衣料较凉的体温碰到了贺言。
背、腰、臀,双腿,都感受到了那代表死亡的低温。
贺言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黑龙被这小小的反应吸引到了,看起来已经停止思考的头脑竟然真的从双眼里折射出智慧的光芒。
贺言希冀地开口:“那个……”
“呜!——”野兽警告的低吼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贺言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忍下了肩膀上传来骨裂的钝痛,这条黑龙就是一个敏感肌。
原本以为尚存一丝人性,结果是多想。
终究是感染体,无法交流。
兽化异能者不会失去意识让野兽本能操纵自己。
只有感染的异能者才会完全沦为野兽。
一旦感染,无法逆转。
研究院倒是有延缓试剂,可现在研究院都没影。
沦为这种东西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原本看这家伙刚刚的行为以为会是特例,看来是他想多了。
所以最终被吃掉的命运注定了么。
这头感染体身上的能量压的贺言喘不上气来。
“吼……”黑龙匐在贺言脖子旁边低声叫着。
那吼声低沉,好像在贺言耳边拉响了柴油发动机。
就在贺言视死如归的时候,一条柔软劲道的长舌舔上了他脖子处裸露的肌肤。
“靠~!”浓重的腐臭味快要把他熏晕!还能再臭一点么!?
更糟糕的是,龙舌那粗粝又筋肉发达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寒!
这家伙的口水里会不会携带了病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倒是有一阵撕裂声。
“——”
他的衬衫,被挤进来的舌头撑烂了。
那游蛇一样的无骨物体从衣领伸了进去,在他的后背上来回舔舐。
到底要做什么?疑惑盘亘在心里。
所有没有和地面接触的肌肤都被那条舌头舔湿了,连腋窝都被照拂。
“?”贺言震惊的无法消化现状,抗拒的挪动身体闪躲着。
贪婪的家伙舌头不知满足,竟然用厚实的舌苔往肋下挤。
贺言的上身完全被龙爪控制,自己想翻身也不行。
肩膀一定脱臼了,好疼。
猎物逃脱不掉,但黑龙自己的舌头也无法舔到美味的另一面,它开始思考,然后松开了一些自己的爪子。
得了空的贺言抽回完好的那只手,试图将身上的那条舌头推开。
那条倔强的舌头明显是个不喜欢放弃的主,被推开了又顺着贺言的手往上舔,吓得贺言立马甩开了手。
龙舌柔软的肌肉紧绷起来一个劲地往贺言胸前钻。
狂舞的舌头越探越深,在一粒软豆上不经意的连续的摆动、顶弄、挤压。
“啊……”贺言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乳头被这家伙和地板一起夹到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贺言吓了一跳。
他抬胸想把自己被夹住的乳头解放,然而被龙舌上的倒刺勾住,深红色的乳晕连带着被拉扯起来,痛的他一下子趴了回去。
身体紧紧与水泥地之间狭窄的密度让这种简单的刺激被放大数倍,贺言的乳头可怜地被夹了好多次。
心底一股憋屈。
明明是简单的进食也好像变了味道。
“!”贺言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屈辱的呻吟。
太荒唐了,难道是故意的么。
很快,贺言就知道黑龙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他发现身体里的能量正在被一点一点抽干。
没有了能量,贺言变得越来越虚弱。
如果能量彻底干涸,他就和普通人无异。
困意越来越浓,无法集中精神警戒,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这家伙掠夺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有人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一根吸管,而那杯水眨眼就被人喝光了。
也许是失去了能量的猎物威胁变小,黑龙主动松开了爪子,将贺言翻了过来。
撕裂的衬衫被黑龙的爪子彻底划烂丢在了一边,舌头可以尽情舔吸。
后背肌肤没有前胸的两个敏感点,即使被有小绒刺的舌头剐蹭忍忍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那平厚的舌头正自下而上的舔着贺言的胸膛。
舌头上的小绒刺有时候还会勾住胸前的乳粒,细微的疼痛告诉贺言,那里一定被弄破了。
为了忍住奇怪的呻吟,贺言咬着牙承受着。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前胸一片都被舔红了,本来软趴趴没甚存在感的乳头已经被舔硬了。
宽大的舌头有时还会舔到一点贺言的下巴,碰到他的嘴唇。
贺言全程拧着眉,闭着嘴,不去看这荒诞的一幕。
这头没有意识的感染体还不知轻重。
贺言觉得被口水舔臭了是一回事,可怕的是,他起反应了……
下体竟然因为这头感染体舔胸起了反应,再不停下,真的会完全起立了……
“停下。”
贺言刚张嘴说话,那舌头就碰到了他的嘴,还舔了一下。
“草。”c语言爆出口,贺言不再张嘴了。
这直冲天灵盖的腐臭,已经牢牢黏在了他的身上。
能量被彻底抽干,意识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四肢像被人下了软筋散,贺言带着身上尴尬的反应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条黑龙猛的后退,肚皮一阵翻涌,呕出了一摊腥臭的黑色液体。
……
独属于夜风的寒冷袭来,贺言在昏睡中抱紧了自己。
醒来时,他庆幸的发现自己还活着。
虽然还在那个公寓楼的天台上,还光着上半身处在一片废墟和垃圾之中,不过好歹那头感染体没吃了他。
天黑了,头顶的天空被一块黑布笼罩……
不,是黑物质组成的牢笼,他被关起来了!
黑色的半透明屏障将他圈在了一处空间,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能量壁很厚,他打不开。
贺言沿着那层屏障墙走了一圈,发现……没有门,也没有任何能量缺口。
而且他体内的能量被吸取的一干二净。
他这是被那条黑龙囚禁了?
想到谁,谁就来了。
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背包,“噗通”砸到地上,散落出来里面的面包饼干零食。
黑龙优雅的收起翅膀,打了个哈欠,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垂下脖颈,把头枕在两只交叠的手臂上,两只眼睛盯着贺言的方向半睁着,一边放哨,一边休息。
贺言不去管这家伙,他早就饥肠辘辘。
一顿风卷残云,吃饱了后,他才有力气去打量这蓝色的充满儿童气息的背包。
难道是拾荒来的?
贺言翻着书包,发现里面有一本田字格作业本。
本子上还有一段参合着拼音和图形符号的留言,贺言费力的理解了一下。
‘爸爸,我和肖政霖哥哥在一起,就在你对面,我们很安全。还有爸爸不要伤害政霖哥哥的哥哥龙——贺云留。’
这个儿子名字的笔迹贺言认得出,还有这个儿子口中亲切的政霖哥哥贺言也知道。
夏令营的照片里他孤僻的小豆丁被一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小子抱在怀里,幼儿园的午休老师总会打电话过来说贺云不在自己床上……
总归是安全的,可以暂时放心了。
贺言看着那画的很抽象的龙图形,又看了看自己脱臼的手臂,谁伤害谁?
小孩子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可贺言面对的情况却很复杂。
郁闷的贺言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了,脑海里的思绪也跟着灰雾缭绕的烟圈飘远了。
许久,他拿起那根铅笔在儿子的留言下回复:呆在安全的地方等我,不要出来。
把本子和铅笔放回书包,贺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睡梦里,他感觉身体里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能量被鬼压床似的又吸走了。
天一亮,贺言好像听到了头顶直升机远去的声音。
睁开眼内视一番,果然,体内恢复了一夜的能量又被榨干了,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