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嘴上说不爽身体却很诚实呢(1 / 2)
夕克普铭再是嫌恶雄虫,此刻也不得不遵从埃尔多利的指令。
来自高等级雄虫信息素的压迫使他身不由己,完全无法自控。
身体本能的追求着强烈的刺激,渴望极致的快感,无论对方是谁,他都发疯了般,想被狠狠操弄身体。
弄坏也没关系。
他也算看懂了,雌虫在雄虫信息素全开的情况下,被动异常,毫无反抗之力。
而自己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就是无谓的挣扎,因为他终究会选择屈服,屈服于雄虫信息素之下。
任他心里多么不情愿,身体也早早的先于意识温顺下来,成为一个只会无脑臣服的垃圾罢了。
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江临看着雌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姿势别扭的摇摇晃晃的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仿佛一副认命的样子,没有一点迫不及待。
他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反抗过头那就是不知所谓了。
而且这里的虫子们不是很喜欢被雄虫欺负吗?不是宁愿被虐也想着凑在雄虫跟前吗?
摆出这种不情愿的哭丧脸,真是让人倒胃口。
哈,不过这种敢上手打雄虫的垃圾……
自然要狠狠磋磨他才是。
江临看了看刚刚随意在这间屋内翻找到的小玩具,微微笑了笑。
夕克普铭忍着难受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挺尸。
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要折磨他也好,要送他去虫星法庭也好,想怎样都好,全部都无所谓了。
反正是他自己傻乎乎的送上门,上赶着得罪了雄虫,而得罪雄虫的下场……
哈哈哈,夕克普铭在心里苦笑一声。
江临看着这个大男人乖乖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任他摆弄的样子,兴奋的捏了捏手里的小刀爬上了床,跪坐在雌虫脸前。
床上的男人脸颊绯红的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他把小刀压在了对方脸上,明显的看到了雌虫喉头紧张的滚动了一下。
冰凉窄薄的刀片贴在相对细嫩的面部皮肤,引得睫毛感知到危险的剧烈颤抖。
“你以为装死就没事了吗?不可能哦”
他拿着刀缓缓向下,在碰到那脆弱的喉结的地方,微微用力压了一下。
刀尖在那脆弱的地方瞬间蹭出一到极细小的血口。
江临满意的看着雌虫喉结反射性滚动,手指紧紧攥住从床单,身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块块隆起。
刀刃继续向下,划开了夕克普铭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冰凉的刀贴着皮肤滑动,带给夕克普铭一种合着恐惧的微妙刺激感。
他再次为自己的下贱感到悲哀,也为了这身不由己的命运。
曾经拼了命的练习,在战场上杀敌,疯了一样想要踩着别人的头向上爬,为的不就是能够站的高一点,能够多一些选择,不用被雄虫踩在脚下卑微的讨好他们?
而他不过是因为看不惯那只凶恶雄虫的所作所为,伸张了一下正义,就要被虫星法庭追杀到天涯海角。
他一个人艰难的躲躲藏藏这么久,却依然沦落到被自己最看不起的雄虫肆意玩弄的境地。
他夕克普铭的未来从今往后便全都掌握在了这只废物雄虫手上,没有选择。
而埃尔多利殿下不虐待他,就已经称得上是对自己的仁至义尽了,毕竟他刚才是如此的粗鲁冒犯了对方。
夕克普铭紧闭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泪水。
——他恨世道不公,更恨自己无能为力。
江临看到了雌虫的泪水并没有心软,反倒更兴奋了些。
手稳稳的握着刀,划开了雌虫的裤子。
至此,夕克普铭的整个身体便全都暴露在雄虫的眼中。
坚毅的面庞泛着情欲的潮红,健硕鼓凸的胸肌上两点乳粒早就因为情欲而挺立,连带着乳晕都变成了淫糜的艳红色。
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修长有力的四肢伸直平放在床上。
擅自情动的下身,粉嫩的顶端不断滚下透明的液体。
微微开合的双腿之间,那个藏在隐蔽臀缝间的小穴正饥渴的吐露着润滑,迫不及待的等待被插入操弄。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疯子有着一具阳刚且男性化的身体。性感的荷尔蒙混着发情的甜香信息素勾引着他,希望他能尽快满足这具淫荡的身体。
可惜他很记仇。
敢胆大包天的对着他摔摔打打,不狠狠磋磨他一番,这个贱货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江临神色不明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透明的刀片冰冰凉凉,其上带着金色细闪,玉石的刀柄握起来手感极好。
因为只是情趣用品,所以没有开刃。
这柄精致的小刀看似锋利,实则用力也只能在雌虫皮糙肉厚的身体上划出血痕,徒增暧昧。
而不会造成大量出血的恶心场面,吓到雄虫。
江临摸了摸略显锋利的刀刃部分,手下滚烫的触感颇为奇妙。
这样的话…这柄小刀被压在皮肤上时会凉如冰块,而将刀身立起,只用刀刃部分用划过皮肤的话,却又会留下热烫的细小血痕。
其滋味……自然是又痛又痒,难耐不已。
很好,他对这个情趣玩具很满意。
他漫不经心的拿着小刀掰开了雌虫的嘴,冰凉的刀刃压在了雌虫红艳的舌头上。
他看见因为异物进入口腔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死死的瞪着他,但舌头却乖巧的不敢乱动。
金色的眼眸中燃起怒火明亮异常,却又因着发情的关系,将这份厌恶维持不了片刻,便又化作一汪淋漓的水波,不带有丝毫威慑力。
于是夕克普铭为了防止刀割伤嘴唇只能被迫大张着嘴。
江临也不动。
因为长时间的坚持,雌虫那些积攒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已经开始顺着下巴流淌,亮晶晶拉出银丝。
下身挺了很久的雌根也忍不住随着雄虫的逗弄,自顶端的小孔中又冒出一股透明的潮液。
江临轻笑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对方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却张嘴流口水的傻样。
刀尖拨弄到乳头处,凉凉的刀片或压或戳,触碰在敏感的不行的乳晕上,小小的乳头被冰凉的刀片压进乳晕中,刀尖触碰着敏感的乳孔,在那处极度娇嫩的地方上也刮出血迹。
夕克普铭难耐的哼唧了一声。
他快难受死了。
身体好热又好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被蚁虫啃咬般,痛痒非常。
偏偏雄虫还持着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小刀,一脸笑嘻嘻的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细小的血口在皮肤上一个个绽开,伴随着奇异的热烫,夕克普铭头脑昏沉的厉害。
陌生的渴望侵蚀着他的理智。
此刻这个胆敢打他的疯子,皮肤热的宛如发了高烧,全身上下热烫的像是被放进开水锅里,身上挂着细微的才刚刚被他玩出的痕迹,看起来颇为色情。
玩的够了,江临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兴奋到立起的小兄弟,随意的把那个情趣玩具丢至一边。
但是让他就这么顺了男人的意直接操他也是不可能的。
夕克普铭感受到属于雄虫的两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了身下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隐秘处搅弄着。
他扭动着腰部,理智上想要扭着屁股躲开来自手指的侵犯,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迎合上去。
他的后穴被异物插入,控制不住的绞紧了手指,被信息素和雄虫逗弄许久的身体早就空虚的不成样子。
两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此刻饥渴的身体,渴望着更粗更热更长的东西来填满他空虚的甬道。
夕克普铭忍不住分神的想,如果刚才伸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那把刀,他的身体会不会也牢牢地裹住吸吮?
呵……肯定会吧。
现在那个地方无论捅进来什么,不听话的后穴怕是都会死命纠缠吧?
江临满意的感受着雌虫湿润内壁的包裹。
不得不说,虫族确实很强啊,不用润滑,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可以自动分泌液体,着实省了他不少麻烦。
他抽出手指,坐在雌虫大腿间,垂眸凝视着那个因为手指乍然的抽离还没反应过来张开着的圆洞。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上的看到粉嫩穴口内部艳红色的肠肉。
“难受吗?乖乖求我我就满足你”
江临这具和雌虫相比显得娇小瘦弱的身体,正以一种不容置喙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雌虫的眼睛。
夕克普铭难受,难受的不得了,身体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又痒又热又疼,金色的眼睛都快溃散了。
他没想到以他ss级的体质,受雄虫信息素的影响会这么严重。
于是雌虫自暴自弃的抬起腿自己抱住,说出令自己都羞耻万分的求欢话语,哽咽的开口道:"殿下……求你。”
呵呵,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就别怪他狠心喽,江临乐呵呵的想到。
看着雄虫不为所动的样子,夕克普铭心下暗恨,这可恶的五皇子,果真如传闻般顽劣不堪,羞辱折磨雌虫就让对方能这么开心吗?
崩到极限的身体渐渐从深处传来皮肉碎裂的痛苦,那种感觉太过可怖,夕克普铭不由得咬咬唇,自暴自弃的喊道:
"插进来,操我……”
“皇子殿下,操死我这个不知尊卑的贱货吧!”
这两句说的还勉强有那么点诚意。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步入正题的好,他可还硬着呢,怎么可以因为这个贱人委屈了自己呢?
他江临可是个忠实的享乐主义者。
他按着雌虫的膝盖沉声道:“放松,腿打开”。
夕克普铭依言,羞耻万分的紧紧抱着双腿摆出耻辱的姿势。
他也不想这样,像个骚货一样大开双腿求欢,可是他没办法。
江临挺腰,抓着雌虫结实有力的长腿,从臀缝中挤入,性器直接破开松软的穴口全根没入,埋在了雌虫湿热温暖如同活物一样紧致吮吸缠绕的软肉里,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夕克普铭被晾了很久的后穴,突然被炽热坚硬的粗壮肉物以势不可挡的力量直接顶入身体内部,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他的后穴。
从未被触碰过的的私密部位如今被粗暴的占领,煎熬了许久的欲望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他承受不能的向后扬起脖颈,脖子呈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喉结滚动着,胸膛也激动的挺起,过于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爽的他直接射了出来。
从吸入雄虫信息素就开始有反应逐渐变硬的雌根,随着欲望的升腾,变成了紧贴腹部流水的淫荡模样,连接着的雌卵液体丰盈的微微颤动着,里面充满了亟待榨取的液体。
雄虫贯穿进身体的雄根强奸了他的大脑,让他身体爽快的同时,心理上也忍不住升腾起一种被占有的满足感。
江临诧异的看着仅仅是被插入就秒射的雌虫,白色浓稠的初精有力的喷射,洒在肌肉紧实的腹部,点点滴滴的落在了壮硕的胸肌上。
身下的男人因为射精的快感整个身体抽搐颤抖着,大口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有这么爽?
他看着对方陷入欲望的淫糜模样,忍不住用舌头抵了抵牙尖,刚开始就射这么快,那接下来的时间可能不太好过哦?毕竟,他可不是为了伺候这家伙的。
江临面带微笑的看着雌虫。
伸手打开之前找出的那一箱子小玩具,拨开盒盖,抓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和一个圆环。
修长有力的手掌以堪称粗暴的动作握上雌虫还还半硬着的阴茎,狠狠用力,将那个圆环套在了雌虫鼓胀的厉害,盛满精液的卵蛋上。
“啊———”
几乎要被捏爆下体的痛苦逼得夕克普铭痛苦的呻吟出声,死死地咬紧牙关,才没有发出丢脸的哀嚎声。
而江临?他当然不会手软,听着这声压抑的低吼感到几分有趣,毕竟,被强行将勃起的阴茎套上锁精环的痛苦……
啧啧啧,反正他是嫌痛,不过如果是那些嗜痛者的话,怕是能直接爽到射呢。
一根细长的金属棒被雄虫精准的插入雌虫的那根肉棍中,直达膀胱处,彻底的堵死了雌虫前端的这个欲望宣泄口。
夕克普铭从高潮的晕眩中回过神后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是被讨厌的雄虫插入而已,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那他是有多饥渴?
可惜,江临不会给他那么多的时间想东想西,见准备完毕,确认雌虫的孽根不会再射出一丝一毫后,他直接放肆的大开大合艹干起来。
高潮后敏感的穴肉红艳艳的抽搐着,雄虫性器进入的感觉变得越发鲜明,也更加难以忍受。
白皙劲瘦的腰肢随着身体的动作,腹肌也紧紧绷起,四块腹肌下性感的人鱼线,馋的人口水直流,精致的线条恨不得让人伸出舌尖舔舐。
从夕克普铭的角度只能看到雄虫的胯部前后顶弄着,雄根埋入自己的后穴狠狠地艹弄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望着雄虫精致俊秀的脸,垂在身后的银色长发因为动作飘飘扬扬泛着亮光,有些纤细的脆弱感,没有任何情绪的蓝色眸子犹如深沉的大海,可以凝聚包容一切。
深沉如海的眸子此刻正如顶级捕猎者般,牢牢地盯住猎物,看的夕克普铭一阵恍惚,
这个雄虫……真的好漂亮。夕克普铭粗糙的神经难得升起一丝细腻的心思,他忍不住羞涩的扭头看向一旁。
江临低着头,感受着因为高潮不久而抽搐痉挛的穴肉。
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充斥着雌虫分泌的骚水,阴茎舒服的像是泡在热水中,无数的软肉密密麻麻吸吮讨好着他的阴茎,舒服的不得了。
江临快速抽插着,尽情的鞭挞着身下这具强壮有力的身体,肉体摩擦碰撞的啪啪声刺激着雌虫的耳膜,让他羞耻的胸膛都红彤彤的。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掐弄着雌虫阴茎,借着顶端留下的淫液搓弄着敏感的龟头。
雌虫果然禁受不能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后穴的软肉反射性绞紧,带给那根粗壮的肉棒以极致的快感。
江临岂会如他的愿?何况他本就不想让雌虫好过。
他伸手抓住柔软紧实的腰肢狠狠掐捏着,随着下身挺动的动作,抓着雌虫的腰向自己方向狠狠一拉,阴茎瞬间顶入更深处。
来自身体内部的异样饱胀感,使得雌虫身体一阵颤抖,陌生的酥麻感从头到脚最后又汇集到腹部变成一团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夕克普铭被过于深重的操弄顶的难以抑制的发出羞耻的呻吟,他紧咬嘴唇,声音却还是不断从喉咙中滚出:
“嗯……嗯哈、啊……”
敏感的后穴承受着陌生雄虫的侵犯,擅自爽的一塌糊涂。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雄虫那根肉物的长度,柱身上一条条鼓起的青筋,捅的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过于强烈的快感和雄虫信息素的香味不断引诱他坠入欲望的海洋,射过一次的雌根又被刺激的精神满满挺翘起来。
江临一边操弄,一边留神观察着对方的变化,看见身下的男人爽的受不了的表情以及又开始动情挺立的下体,勾唇一笑:
“呦?很有精神吗?"
又一次深入,他敏感的察觉到性器被紧咬了一下,江临眉眼微挑。
操到敏感点了啊。
呵呵,狗东西。
紧致的肠道内,一块软软的凸起藏被穴道内的褶皱包裹着隐藏在深处。他对准刚刚发现的地方,狠狠一顶,满意的听见雌虫管不住的呻吟声:
“啊……不啊……别顶那里……”
夕克普铭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尖锐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感到困惑。
为什么他的身体里会有这样敏感的地方?属于他身体的隐秘部分,却被一只陌生且变态的雄虫发现,这一认知使夕克普铭出离愤怒
偏生那处陌生的地方还敏感的要命,被雄虫那个恶心的肉柱随意一捅,他的身体就不受控的感受到他电般的刺激,连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骚点藏在这么深的地方……怕是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呢,江临心中不屑的想到。
高冷的对雄虫不屑一顾的雌虫却长着一具淫贱的跟什么似的身体……
真是可笑。
江临冷声嘲讽道:“骚货,浪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又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
“真是欠操!”
银色长发的雄虫面色阴沉的调整角度对着男人的敏感点快速用力的插弄起来。
敏感处被有力快速的刺激,让雌虫爽的脚趾都蜷曲起来,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想要对抗陌生的尖锐快感。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的雌根兴奋的前液不断却被尽数堵住,难受的很。
后穴却违背身体主人的意志,不停的自身体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粘液,配合雄虫的操弄。
在江临的腰肢摆弄下下,雌虫流淌出的粘液被拍击成白沫,带起黏腻的水声。
雄虫的性器又粗又长,毫不怜惜身下人的进行着简单粗暴的发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引起雌虫身体内部的软肉不断痉挛蠕动。
安静的室内充斥着肉体沉重的啪啪声和两个生物亲密交合的呻吟喘息声。高潮中的穴肉兴奋的咬紧异物,带给江临更深层的刺激,压抑许久的欲望达到顶峰,他顺势射在了男人甬道深处。
虫生一样,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洞穿的窟窿。
再结合那血迹,他合理怀疑这是什么战场上的家伙们生前或者废弃的衣物,从那衣服破损的程度都可见战争之惨烈。
这就是江临根据那份表格找到的最轻松赚积分又多的活计了——洗衣房。
工作内容实在简单的很,流水线的速度,发呆式的工作状态,动动手就能把积分赚了。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偶尔会有点‘惊喜’,毕竟是一整个星球的衣服了,来源众多,因此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
江临撇撇嘴,拿起手边的棍子将那个看着像腿骨的东西扒拉到下层传送带上。
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说,在这里工作,看见个断指残骸什么的,也没必要太过惊慌。
时间不断跳动着,在雄虫拖着腮发呆的时,墙上的电子表的数字很快就蹦至了11:27分,再有二十来分钟,他们这些人就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可以下班了。
江临坐在那里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在这里干了四天了,轻轻松松就挣了小三十分,比什么挖矿啊,垃圾分拣啊都要轻松了太多。
“你是新来的吧?”
江临向着循声而望,哦,他的邻座,一只长得瘦小,表情有些阴郁的雄虫。
他点点头,无所谓道:“已经七天了,如果你说的是来者,那就是四天。”
尼达姆抿抿唇低声道:“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赶紧走吧,不要占着好人的位置。”
原本正快乐的准备回宿舍躺平下午睡觉的江临,在听到这姑且算是同事的话后,立刻被激起了些火气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赚你分了?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指点点啊?”
面前的雄虫发丝柔顺光滑如缎面,发丝间有些微弱的蓝色细闪,是属于特殊虫种的血显,五官精致表情丰富,身材在雄虫队列里也堪称高大强壮,一看就是那种‘运气’很好的雄虫。
——是在雌虫群体里会很受欢迎的类型。
见人有些生气了,尼达姆伸手又帮人从履带上抓了件废品扔到垃圾篓中,才继续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长得这么漂亮,没必要像我们这些人似的,做这种价格低廉的工作。”
“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轻松赚得最多的活了……”
黑发雄虫抿嘴一笑,抬起头直视着江临的眼睛轻声道:“你应该住在雌虫宿舍吧?”
一说到这个他就有些心烦,宿舍里现在的氛围是越来越奇怪了,尤其是休那家伙,黑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盯着他,好像他是那个骗了人身子还把人抛弃的负心汉:“对啊,也不知道那个红头发到底怎么想的,把我安排在雌虫堆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别扭。”
说到这个,眼前的黑发雄虫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表情立刻也冷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向一处:“因为这就是那群‘家伙’想要看到的啊,一群又当又立的小婊子罢了,我看你等级应该够高……”
见这人似乎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江临也来了些兴趣,主动开口道:“我是a级。”
尼达姆闻言笑道:“那更好了,这个监狱里一共也没几个s级,你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江临想起自己进来之前的‘宏图大志’也是抿唇一笑:“我确实是想搞个大的。我进来之前听说这监狱里有什么潜规则,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想的没错,他们那群家伙就是看你等级高人长得漂亮故意欺负你呢,想要打压你的气焰,这样他们就能占据主动权了”,尼达姆勾唇,表情不屑:“但这怎么可能呢?雌虫在面对雄虫时怎么可能硬气的了呢?基因在那里摆着呢,所以说这些家伙们都是欠操的贱货。”
“这样,上午十点之后或者下午两点之后,你去大厅二楼,从超市旁边的电梯上去,自然会看到你想看到的,到时候那群家伙会上赶着求你的,没必要在这里受苦受累的赚这点破积分。”
江临看着对方眼中那暧昧与不屑的奇怪眼神,又想起了诺埃尔口中的‘任务’,决定按照对方说的话去试试——虽然这可能会开启什么卖身换积分的奇怪剧本,但架不住这些虫族雌性长得帅啊,人帅身材好的,根本不吃亏好吧?
但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江临又继续道:“那照你这么说,那些雄虫宿舍的又是什么情况呢?”
说到这个,尼达姆自嘲一笑:“雄虫宿舍虽说不用干活,但和你们这些能住在雌虫宿舍的雄虫到底还是不同的,你们是被挑选出来的,可能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受点罪,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就惨啦,那么多雄虫待在一起,哪还有珍贵可言?长久下来迟早是要做违心事的……”
电子表的数字蹦至十一点五十。
江临和所有人准时起身,准备下班结束今天上午的工作。
尼达姆看着雄虫离去的背影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喃喃道:“我们这些c级雄虫……在哪里都是免不了要讨好雌虫的。”
十点一到,江临便准时来到一楼超市旁,摸到了电梯门前。
电梯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光。他走进去,摸索着按下按钮,微弱的数字2亮起。
江临独自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五米的层高竟是让人等待了十多秒钟,电梯门才应声而开。
门开后,入眼的是一条修长笔直能够一眼望到头的长廊。纯白的瓷砖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房间。
这个和监狱冷硬的金属风截然不同的空间十分安静,安静到了有些让人心慌的地步——颇有那种恐怖的闹鬼酒店的氛围。
江临站在电梯里,好半天都没能迈开脚步。
——那个看起来就长相阴郁的家伙,该不会是编瞎话骗他的吧?这鬼地方真的会是给什么雄虫住的,或者说是‘办事’的地方?
那这也未免也太寒碜了吧。
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他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等到真正走起来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大的离谱,门后面不一定是房间,有可能是同样的走廊或是楼梯间……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不知又走了多久,这寂静到死寂的空间终于是出现点人声了,只是这声音有点怪、还有点不合时宜。
“嗯啊……不要、啊……”一阵纤细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声音从远处传来。
嘴里明明说着不要的话,但那含混的语调里夹杂的欢愉却又不容否认,听起来很像是某特殊场合会发出的暧昧声音。
“……”这看来是没走错了。
江临心中一时无语,但脚步却诚实的向着声源而去。
待他走近后,声源处的木门扉半遮半合的,暧昧的呻吟声和水声顺着门缝不断向外传出。
该说不说,这究竟是虫族个性开放还是这些家伙太过粗心大意,总之,一场春宫大戏就这么直接在他面前上演。
本着‘既然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那我看看也没什么的吧’的心理,江临光明正大做起了墙上君子,
只是门内的情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在他印象中,雌虫与雄虫的交配,就该是雌虫被雄虫按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然后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被雄虫按着,顶着张高潮脸再操着虫族雌性那普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呻吟不休。
下身则会因为情欲湿的一塌糊度,但是否让对方爽到,则全凭雄虫心情。
但眼前的一切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肌肉结实身材健壮肩宽腰细的是雌虫,皮肤白皙骨架纤细气质柔弱的雄虫,这他总不会认错,只是这体位……
红发雌虫蹲坐在身材纤瘦的少年身上,巨大的体型差缘故,从他的角度看来,雌虫几乎将雄虫赤裸的身体遮住了个七七八八。
雌虫健壮的大腿几乎快赶上雄虫腰粗,并且随着动作的缘故,大腿肌肉不断鼓起,肩背手臂处的肌肉也块块隆起,饱满的臀肉骚气的向后撅着,不断扭腰吞吃着雄虫那根白嫩的性器。
直把看着就十分柔弱的小雄虫夹的满身细汗的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的口中不断呻吟着。
“不要了……哈啊,大人好厉害啊,慢些啊……”几乎喘的断了气的娇弱呻吟不断从雄虫红润的薄唇中溢出。
听得江临一阵头皮发麻。
红发的雌虫粗喘着哼笑,腰肢拧动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皮肉相接之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哈……小婊子,哥哥弄得你、爽吗?”
雌虫伸出大手抚摸上雄虫白皙的胸口处,指尖十分自觉的就向着那两颗颜色粉嫩的小乳头摸上去。
小小的肉点被捏在雌虫指尖揪的老高,连带着手掌就像揉搓面团一样,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雄虫瘦弱的胸乳,大力揉搓着。
江临站在窗边安静的看着。
那雄虫大概是被玩的狠了,水蓝色的眼睛瞬间氤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晶莹的泪珠,腰肢反弓着,顺从的向着雌虫手掌的方向挺起胸膛,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哈……哥哥,夹死我了……呜,胸口痛……啊啊……”
或许是那红发雌虫当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过揉搓几下,就将那片白皙的皮肉弄得泛起青紫的指印,两颗小乳头更是红的几乎滴血,肿胀了一倍有余。
末了,那雌虫竟然还扇了雄虫的小乳头一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相触声。
“哈,小婊子,哥哥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雌虫一连串的追问,汗水顺着密色的肌肉滑落。
红发雌虫大大咧咧的将头发往后一撛,露出一张长相略显粗犷的脸来,邪笑着俯下身来钳制住雄虫的下颚,头一歪便对着雄虫那张柔软红润的唇印了下去。
同时与肩膀相比显得禽兽有力的,腰肢也快速的摆动起来,股间的穴口对着雄虫白嫩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着,两颗饱满的肉果砸在雄虫小腹上撞的通红。
雄虫呜呜咽咽的哼声与雌虫穴内不知羞耻的水声,顺着门缝大呲呲的传播开来,灌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江临作为二人春宫大戏的唯一旁观者,也是不断的咂舌嘬牙花,倍感新奇。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雄虫少年,那娇媚的声音,真是受不了:“哈啊……大人,伶伶要射了……忍不住了……”
雌虫粗喘着,臀部极力的向下坐着,身体颤抖,眼见着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他皱着眉颤抖着腿,有些艰难的提起腰将雄虫的性器吐出,大股的透明水液从雌虫洞开的后穴中涌出。
雄虫白嫩嫩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一股白灼便从顶端喷出,稳稳的落在了雌虫的小腹上,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也从雄虫的喉中挤出:“啊——”
红发雌虫弯下身从手边摸过一个小瓶子,伸手倒出一颗药片后便掰开雄虫的下颚,递到人嘴边:“张嘴。”
小雄虫红着脸,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痕,可怜巴巴的扭头推拒着:“不……大人,我不想做了……”
只是看起来抗争无用,小小的白色药片还是被雌虫哄骗着咽下去。
江临亲眼看着那根因为高潮过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被身材高大的雌虫腰肢一扭,再次吸入那口骚穴中。
“……”这怎么做的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时至此刻,江临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埃尔多利的‘暴虐’‘淫乱’之名是从何而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房间内的雌虫二人这种交配方式,这种雌虫主动骑乘的姿势,才是莫林帝国教科书上的标准姿势。
莫林帝国崇尚雄虫在床上乖乖躺平那一套,任由雌虫动作就行,还美其名曰‘享受雌虫的侍奉’。
虽然那个喂药的举动有些过分,称得上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可想到这里是监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而他埃尔多利之所以名声不好,实在是因为在床上和江临的喜好高度相似,在一个雄虫上床即为弱攻的时代,喜好玩什么s可能对于那群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家伙们来说,着实是冲击了些。
所以说……
他那天之所以能镇住宿舍的那几位雌虫,不是因为他江临长得帅气气势强大,而单纯的是因为,他被人家当成了神经病喽?
可恶。
“你在干什么?”冰凉平板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猛地灌入了脖颈中,吓得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江临身体一个激灵。?
雄虫好看的眉毛皱起,满脸不悦的扭过身来——面前这高他小半头的白发雌虫不是切礼斯特又是谁?
一想到对方在星舰上那副高傲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那对雄虫半点也不客气的态度,江临说话的口气也是不怎么好:“怎么,狱长大人也喜欢这一口的?”
冷白皮的切礼斯特依然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白衣,带着个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将他那洁癖、孤傲、看不起人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透亮的像是两颗玻璃珠,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情绪,看的江临牙痒痒,手也痒,总想着打破这只雌虫高傲冰冷的外壳,最好能够粗暴的虐待他,虐到他痛彻心扉。
呵,到时候你切礼斯特是会保持清高坚守到底呢?还是会选择软弱的跪在雄虫脚下哀求呢?
被如此编排的切礼斯特是半点也不知情,他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去淡淡的顺着雄虫一直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一雄一雌,在床上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干得火热,甚至连门都不关,各种淫言秽语,呻吟求饶之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灌入人耳中。
而站在江临眼前的切礼斯特在见识到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后,依然神情淡淡,语调平缓:“我喜欢什么?”
呵,这家伙还真敢问。
“当然是像床上的那只雄虫一样,呻吟浪叫啦?他的声音很好听吧,就像狱长大人的声音一样,都非常好听呢~”
江临嘴上说着,人也不老实的向着雌虫身上靠去。
在雄虫中绝对算不上矮的身高在切礼斯特面前,短暂的占据了身高优势,他长臂一伸,动作自然又快速的便揽上了雌虫的肩膀,轻而易举的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条长腿也不老实的屈起,将硬质的膝盖骨挤入雌虫的腿间,照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起来。
陌生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开来,遭遇雄虫突袭的切利斯特却连眉头都未动分毫,表情端庄稳固的好像个假人:“五皇子殿下,请你自重。”
呵,真能忍啊,究竟是能忍还是会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般想着,江临的手便不老实的更进一步,顺着雌虫衣服的下摆就摸了进去,在那纤薄的腰肢处来回上下滑动抚摸着:
“狱长大人,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一下呢?”
“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雌虫宿舍?莫非您老眼昏花,连雌雄都分不清了?”??
眼见着摸在衬衣外面的手逐渐往上越发过分,就在江临准备将手直接抓上雌虫胸口时,切礼斯特一个旋身,轻而易举的便挣开了束缚,远远的抱着双臂冷嗤道:
“因为你五皇子殿下就是讨厌,看着就让人不爽,给你安排个宿舍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被这般出言不逊的雄虫半点也不生气,眼珠一转,英俊帅气的脸上便挂上了优雅端庄的笑容:“呵呵,莫非监狱长大人也有这听人墙角的爱好?”
说着,江临话锋一转,对着雌虫故意挖苦道:”听了这许久,你这骚货后面莫不是已经湿了?不如让我帮狱长大人检查一下?”
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虫族的雌性们虽然生性浪荡,身体反应也很下贱,但一个个的却都要面子的很,听不得半点轻蔑羞辱的话,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婊子’就能将他们气得跳脚,也是十分好笑了。
这不,面前的这家伙不就是个例子?
雄虫刻意又轻慢的话语果然是触到了雌虫的逆鳞。切利斯特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愤怒的情绪,声音也泛着冷意:
“五皇子殿下,我觉得身为狱长,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的身份,免得自己在中心放纵惯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里可没人会惯着你,别一个不小心触犯了什么条例,您这身娇肉贵的,到时候可别喊疼,说我不怜惜您。”
他说的这个‘疼’,江临很快就和的事。
所以对于这个另类的‘选妃神器’,他心理上没有半点不适,反倒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拨弄着屏幕,翻看起来。
该说不说,星际时代的这个3d立体模型设计真的是特别之好,非常有创意。
图表式排列的图片将雌虫的一张张正脸半身照展示的一目了然,其后紧跟着的就是基础的基因等级、身世、身高体重等信息。
当然因为这里是监狱的缘故,还会多追加一项雌虫的犯罪记录,服刑记录,以便雄虫能够对该雌虫有个更为清醒的认知。
若是雄虫感兴趣,则可以直接点开该雌虫的照片,真人裸体模型就会展示在屏幕上,可谓是十分清晰明了了。
菲利普斜着眼偷瞄着雄虫的动作,见小雄虫满脸新奇,兴致盎然的点开数只雌虫的具体身份信息后,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怀揣着微妙的心情,干巴巴的解释道:“左划的话,有隐藏栏,你可以选择自己的……”
说到这,菲利普顿了顿,思索了下措辞,然后表情有些怪异的补充道:“你可以选择你在床上的喜好,还可以选择雌虫的长相、身材、什么的,这个光脑就会根据你的要求进行筛选。”
“当然,你指名也是可以的,但前提是对方得接受。”
江临闻言看着菲利普挑衅一笑:“没关系,我看上的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话听起来话中有话,但菲利普对于雄虫这幅这一脸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抿抿唇,就没再开口。
细长的指尖在光脑上不断滑动着,其照片数量之多,看得江临不由得咂舌——这里毕竟是监狱啊……
你说莫林帝国为了安抚这些偏远地方的雌虫长官们,而让雄虫做类似‘卖身’的交易,那也勉强还算说的过去。
可这十多页的雌虫怎么也得千八百人了,肯定是不止那些当官的,所以说,即使沦为罪犯也是有雄虫可以享用喽?
虫族雌性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滋润的吗?
思及此,江临看向站在一旁一直在偷看他的红发雌虫,淡声说道:“名单上没有你,还是说你的申请过期了?”
面前的雄虫问的一脸认真,菲利普也听得十分新奇。
正常情况下,像他这种外型偏粗犷、气质严肃冷漠的类型,其实并不符合绝大部分雄虫的审美,菲利普对此也深表理解。
毕竟换位思考的话,他也喜欢那种温言软语,笑起来又甜又暖像个小太阳似的雄虫,可爱、漂亮,又触手可及。
所以他这种类型的雌虫其实和同性相比并无太多优势,虽然面前雄虫十有八九是在借此羞辱他,但菲利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没有申请过。”
哦?这倒是挺新鲜的。
江临挑挑眉,对着菲利普那张稍显粗犷豪放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对着那两块明显有些鼓囊的胸口扫了扫,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区长大人还挺洁身自好的呢?”
虽然一把年纪,但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和雄虫交谈经历的菲利普,此刻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如果‘嗯’着吧,可能会显得他很虚伪,自己的权力在这摆着呢,这么好的机会,哪有不偷腥的猫?
可若是否认呢?虽然是面子保全了,但他在雄虫心中‘淫荡’的坏印象也就落下了。
即使与雄虫算不上熟悉更称不上有什么关系,但菲利普还是本能的像那些生活在中心的贵族虫一样,不愿再雄虫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坏印象:“不算是,只是没想那么多。”
江临点点头,姑且算作认可了这个说辞。
银发的雄虫坐在床上,表情玩味的看着身材高大的雌虫跟在自己身后,缓步进入了房间,然后暗戳戳的伸手在背后锁住了门。
这一举动自然是逃不过江临的视线,可他却坐在床上,什么也没说。
宽敞的室内,一雄一雌,一站一座。
菲利普本着‘正直’的心理,将雄虫领来了二楼,由着对方挑了房间后便接过那个光脑,输入了房间后,随后又递给了雄虫一个手环,作为‘房卡’。
江临翘着腿坐在上,饶有兴致的听着我们正直的区长大人传述什么‘狱中雌雄交配规则,以及积分的获取’,深蓝色的眼中满是兴味。
“由于是特殊情况,在交配过程中雌雄双方都是可以解开抑制环的,但为了保证安全,则只能放开一部分。”
“你选好雌虫后,直接下单即可。被选定的雌虫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这里找你的。”
“做一次是五十积分,但不能内射雌虫。口交的话……”
顶着一头火红色短发的雌虫一板一眼的讲述着种种‘上床细则’,金色的眼睛不断闪动着,目光专注而平静的飘在房间各处,就是不肯落在雄虫身上。
菲利普本人长了张绝对野性帅气的脸,身体也是如野兽那般肌肉健壮极具爆发力,雌虫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严肃又冷漠的。
但江临莫名的就是有种直觉——这家伙肯定不似看上去的这般强势。
或者说对方平静淡然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并不安分的心,江临愿意将其称之为‘野心’
这份野心并不特指是在床上,只是此情此景之下,让人不由得想要逗弄对方罢了。
“口交怎样?是不能深喉还是不能内射?”
“啊……”江林故作诧异的捂了下嘴,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雌虫的嘴唇脖颈处转:
“如果射在喉咙中不知道算不是你口中的内射呢?
雌虫全都五感敏锐,因此像江临这种根本不加掩饰的目光,在菲利普的感知中就格外清晰,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脖颈处,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带动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如果雌性愿意的话,是可以深喉的。至于你说的射在喉咙里……不算内射。”
雄虫点点头,表示理解。在又故意的提了几个诸如‘可不可以射进生殖腔’、‘可不可以标记雌虫’的问题后,便决定开口赶人:“好了,区长大人,规矩我都明白了。”
——你可以滚了。
听懂雄虫话外音的菲利普反倒踌躇了,按理说已经尽到‘引荐’职责的他,这时就该自觉避嫌,果断撤退了,免得雄虫以为自己利用什么职务之便,大搞潜规则……
但事实就是菲利普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移动身体的双腿只迈出了半分,便迟迟没有下文了。
江临屈起一条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的好笑,因此声音里也就不免带上了几分戏谑之情:“怎么了,区长大人~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他故意的在‘大人’两个字上咬的极重,显得怪里怪气的,听在菲利普耳中就是雄虫正在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不满。
红发雌虫的身体紧绷着,双拳在两侧紧紧握起,心中一时间无限纠结。
——作为莫林帝国中心区的老牌贵族之一,菲利普本人自然是听说过埃尔多利的名讳的。
甚至比旁人知道的还更清楚一些,包括连雄虫是来自诺瓦利斯这种皇室秘辛他都有所耳闻,因此对于雄虫的态度也是颇为复杂。
按常理来说,像埃尔多利这般长相美艳,身份又高贵的雄虫,他身为一个雌性能够和这种优质雄虫交配简直可以说是赚到爆,即使没有名分也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