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钝变(赛马马车震骑乘剧情决裂)(2 / 2)
他勾引我:“陛下,想肏烂我吗?”
我定了定神,粗粗的喘气,又搂着他的腰身看着他,诚实地说:“舍不得。”
江知鹤又笑了,被我吻着,眉眼却弯弯的,很是漂亮,就像是汲尽所有的养分,仅仅盛开一夜的昙花一样。
车上没有润滑,我退下去几步,捧起江知鹤的臀部,埋头下去,江知鹤吓了一大跳,惊叫:“陛下!”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自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转而掐住他的腰肢,小臂撑起他的臀肉,将他拖过来,张嘴就埋入那一对浑圆柔软的雪臀。
“唔!”江知鹤猛地扬起脖子,好似天鹅断颈。
有一段时间没肏了,那屁穴吓得缩成一张小嘴紧紧闭着,却还是被我蛮力用舌尖撬开,就好像撬开蚌肉吮吸里面的嫩肉一样。
“唔啊啊!不!不用!不用这样!可以直接唔、直接肏进来的呃啊啊啊啊!……别舔呃啊啊啊啊、”
他泪眼婆娑,有些受不了了,眼睛都红了,又双腿胡乱蹬着,屁股一缩一缩的,整个人都在抖。
我甚至有些不满足与单纯的舔舐,张嘴就在他最娇嫩的穴口咬了一大口,尖尖的虎牙陷入他的臀肉。
“唔啊!”江知鹤挣扎得更厉害了,胯也在抖。
我咬了一口就松开了。
他的那口沾满了口水的、湿哒哒的屁穴上面,赫然是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那一口肉穴看着倒是可怜兮兮地在颤抖。
我没有再扩张了,直接掏出勃起的、热乎乎的鸡巴来,一下子就肏进了那一口柔软的、几乎没有抵抗力的屁穴里面。
“唔!”江知鹤一瞬间瞪大了他那双狐狸眼,显得可怜了。
我没有留情,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江知鹤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眼睛瞪圆了,呼吸都猛地窒住了,张开了他的那殷红的嘴巴,露出雪白的贝齿和一截收不回去的粉嫩舌尖,满是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哈、不、不能……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是吗,”我摸了摸他前面那个受了宫刑之后的小口,“可是这里也在流水,不是爽吗?”
“呜呜!”被摸到了最不能摸的地方,江知鹤整个人抖得更厉害,甚至大腿都有些痉挛了。
一脸爽翻了的样子。
我拉着他的手往下摸,逼他摸自己的那个残缺的尿口。
“不、不不……”他哭着挣扎,却被我强迫。
“摸一下,好多水啊,”我贴在他耳边说荤话,看他瑟缩的模样觉得可怜,一边却大力顶胯肏开他的屁穴深处。
“呃、呃啊啊啊!……好深……太深了……”江知鹤很快就陷入了情欲,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舒服得眯了起来,被我顶得起起伏伏,手上也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敏感的尿口。
“阿鹤,阿鹤……”我不断这么叫他,又不断地肏他,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有力。
“不……不……陛下……肚子……要破了呃啊啊啊啊!”他又急又猛地喘了两口气,却眼白都要翻出来了
——因为我专门、故意顶弄他的前列腺那一块杏子一样的柔软的肉块。
江知鹤就像是溺水了一样,疯狂地颤抖、浑身痉挛,屁股缩着抖,里面却会吸得更紧,紧致的下腹被我顶出来一个小弧度,很可爱。
想要射满他的小肚子。
他一身热汗淋漓,被我一把捞起来,他跪在座椅软垫上面,被我把着腰肢,上上下下吞吞吐吐着我的鸡巴。
“真漂亮,阿鹤,阿鹤最漂亮了。”我不断地凑回去舔他脸上不知是汗是泪的液体。
“呜——”他呜咽出声,算是回应。
“真会吃,阿鹤要好好地吞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哦。”我猛地掐住他的腰肢,把他的屁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肆意顶弄,又深又猛。
“呃哦哦哦!好深……好快呃啊啊!”江知鹤仰头抱着我的脖子胡乱呻吟着,湿发贴在脸上。
这时候他是真的爽到哭出来了,前面残缺的尿口也在流水,后面的屁股里面被我顶到底,顶开了结肠口,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我按在腿上,接下鸡巴里面射到他肚子的,大量的精液。
“唔……”他异常疲惫地靠在我身上,眼睛都有些累得睁不开了,颤抖的屁股一缩一缩的,紧紧包裹住我的鸡巴,当真是一滴不漏地吃完了我的精液。
“很乖。”我笑了笑,亲他的鼻尖,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他的湿发。
江知鹤依偎在我的怀里,异常的乖,但是说的话很奇怪。
“陛下,您这般爱我,说不定以后会后悔的,会觉得可惜,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的身上。”
我听他说完,“不会的,这不是浪费时间,我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你。”
江知鹤抬头,看着我问:“陛下,这世上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
我道:“这话同样还给你,这世上也有许多比我好上千千万万倍的人,但是他们怎样,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阿鹤,我选了你,你选了我,这就够了。”
江知鹤靠在我的怀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那时并不懂他的未尽之言。
后来想来,或许他那时是觉得我太过天真好骗、轻信于人。
之后,江知鹤变得很忙很忙。
他频繁地调动红衣卫,和中京三大世家发生了冲突,更何况根深蒂固的三大世家本就对江知鹤提出的新法分外不满,矛盾愈演愈烈。
第一个月,在我的默许下,他抓获卖官鬻爵十三起,三大世家在朝中的根基被他拔起一半,林林总总大概有五十几个人下狱。
红衣卫的名头顿时在中京名声大噪。
第二个月,江知鹤亲自去监察关中水利兴修,我本想跟着一起去,江知鹤把我哄骗着留在了中京。
第三个月,他收拢朝臣,壮大势力,一时之间隐隐有“前朝贼宦乱政”的谣言满天飞。
江知鹤完全一副权臣做派,几乎是杀疯了,挡他路的他杀,不服新法的他杀,甚至许多事,江知鹤瞒着我做,许多人,江知鹤瞒着我杀。
他做的实在是太急了,就好像急着去投胎一样,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却偏偏要把这浑水搅得如此混乱,何况如此危急暗藏,他又偏偏一副全然不顾的样子。
几次争吵下来,我与他各不退让。
至极,我与他冷战了足足三十天。
我真是不懂他。
我放权给他,不是为了让他发疯的。
若是之前的争吵都算是小吵,那么后来就就算得上是大吵大闹了。
朝臣提出要大开选秀,给我充盈后宫,而江知鹤居然也跟着他们站队,我甚至怀疑,这件事本身就是有江知鹤一手主导的。
几次三番找不到江知鹤,我愤懑之下,直接在夜里带兵围了督公府,冲进江知鹤的书房,与江知鹤大吵一架。
那时我真的觉得满腔的情意都凉透了。
书房的烛火很亮。
我冲进门的时候,青佑正端着一碗乌黑的汤水,正要敲开江知鹤的书房,被我冲进去之前直接给掀了,瓷碗碎裂,满地是残片,青佑吓了一跳。
我从嗓子里面挤出两个字:“滚远点。”
青佑惊惶:“陛下……”
我气笑了:“怎么,朕难道使唤不动督公府的人吗,滚!”
语毕,我不再理会青佑,一脚踹开门进去。
江知鹤就在书房里面,有几分难掩的倦容,可我实在是气得狠了,冲过去死死握着他的手腕瞪他:“江知鹤!你难道是要造反吗,你跟着他们闹什么!”
闻言,江知鹤抬头看向我,“自古前朝后宫关系匪浅,陛下不用后宫牵制前朝的势力,放着一条明路不走,非要走暗路,因私废公,实在不可取。”
我顿时气得要死,手上的拳头握紧了,青筋暴起,“我对你如此忍让、如此宽容,在你眼里便是好拿捏的意思吗?你凭什么说这些话,我到底为什么不开后宫,你难道真的忘了吗?”
白纸黑字,我为他写过——“以吾爱,故后不复立后,亦无后宫三千,不近莺莺燕燕,他人皆不及卿。”
那一刻,江知鹤脸上的神色浸在了烛光的阴影里面,似乎有些悲伤,但是更多的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他笑了一下,神色打开抽屉取出我的那封信,“是因为这个吗?”
我刚要说什么,却眦目欲裂,只见他将那封曾经他要反反复复看过无数遍的信,就那么轻飘飘地放在烛火的火舌上面。
江知鹤静静地坐在案前,窗外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在他清冷的侧脸上,他垂眸看着手中的信,嘴角似有讽意。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捏着信封的一角,然后将它缓缓地靠近了案上的烛火。
随着信封逐渐靠近火焰,那原本洁白的纸面开始泛起淡淡的黄色,随后边缘开始卷曲,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火舌轻轻地舔舐着信纸,将它一点一点地吞噬。
火光映照在他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跳跃的光点,无比的残忍。信纸在火焰中逐渐化为灰烬,飘散在空中,最终归于沉寂。
在火舌差点烧上他的指尖之时,他松开了手,任由最后一片残页坠落、不可挽回。
江知鹤的目光终于舍得看向我,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双瞳孔里面倒映着我的怒容。
他语气很平淡:“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现在就已经没有了,臣其实极其厌恶做他人掌中玩物、床榻欲奴,每每与陛下厮混,总叫臣觉得恶心。”
他当真是极其善于激怒我,可能是愤怒到了极点,我一时之间居然觉得冷静了下来。
“江知鹤,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好似被我眼中的冷意惊得瑟缩了一下,手腕微颤,却并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很虚假地笑着对我说:“陛下,臣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知鹤继续道:“一旦尝过权力的滋味,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掉,陛下,臣就是这样的人,不甘为人之下,仅此而已。”
他若是不毁信,我们还有谈的余地,可他偏偏就是烧了,连着我的真心一起灼烧殆尽。
闻言,我心中凉透了。
只觉得我自己愚蠢。
被江知鹤哄骗至此,才看清了他,原来之前都算是错看。
“权力?江知鹤你居然还敢肖想权力,真是可笑,”我压着怒意冷笑,放出狠话,“朕不杀了你,都算是仁慈了。”
江知鹤反唇相讥,“陛下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个明君吗,这么多时日,如此识人不清——啊!”
话音未落,江知鹤被我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苍白的脸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印,几乎占了半边脸。
像是一只在雪地里流血的鹤。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动手。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