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2)
魏妆捂着胸襟,自己也羞于多瞧那艳妩。洗浴完回躺到床榻,已经至深夜亥时了,女人却满腔似虚似满的睡不着。
睇了眼身旁男子修颀的体格,还有那精悍的腰肌,回顾适才的过程。魏妆早已非单纯新妇了,不免心里啧想,这谢权臣一把子腰力真个超越常人。他何止谋略狠厉啊,力道使得更深沉。
平素府上人多,虽然卧房在院角,可魏妆仍下意识忌惮着那些非议,不敢娇声放肆。今夜晓得没人,却全然地沉浸开来,也不晓得刚才的自己表现到底如何,只知事后波澜平复时,两颊连到足尖都在酥栗,更别提嗓儿怎么呢喃了。
她忽地惦记起赎回玉璧需要的三千两银子,犹豫着咬了咬唇,脸颊发烫,冒出了一个引他上套的办法。
魏妆便柔声启口道:“郎君可要同我打个赌么?我赌这个月之内,你在明日前便会超出次数。若我赌赢了,你输我三千两银票。”
啧,原来挖的坑埋在此处,这个赌局分明堂而皇之的蛊惑!
身为谢氏宗主又岂会在意那二三千银子,魏妆急着要同他打赌,就是示意他可以继续索要。
但凡他今夜再超出一次,她就赢了这场赌局,三千两便入手了。
谢敬彦反问:“若你赌输了呢?”
魏妆一挫,复又正色道:“那么谢三郎则是当之无愧的正人君子,魏妆佩服不已。你我就将这‘月三次’的约定,贯彻执行到老矣好了。”
真够狠的,她却是宁可以色谋财,也不肯对他坦诚,把他谢氏传家玉璧当了的事。
既如此薄情,那么就别怪谢三不客气了。
适才只不过初初预热,他心底的炙切岂足以抵消。看来女人也变怡享态度了,否则何能说出这般主意。
谢敬彦自然极愿接招,凤目微闪,再给她个坦白交代的机会。他柔情启口:“阿妆忽然慷慨,可是又有哪里瞒着我?”
魏妆睇着男子冷锐眼神,略略心虚,偏作出骄肆一笑:“都已多年夫妻,谁也非纯情了,谈何慷慨。非要对不住你了才打赌嘛,就不能是你表现好?”
且罢,既然不要机会。谢敬彦唇角凉意,便顺水推舟道:“那就是还想继续?你常催促此事吵扰睡眠,但凡一开始赌,养生节奏却被扰乱了。”
那艳绝脸庞几丝怨怼,悠然悠哉俯看向女人娇润双颊。唯恐她事后反悔,须得把后果先作提点。
魏妆听出来,却分明就是在奚落她之意……
其实她起初也觉打乱节奏,生怕行-房消耗了体力。然而每每那般交好之后,次日肤骨通畅,气色和顺,便是随意对镜一瞅都能看出来姝妍变化。
她愠起气来,就要背过身去躲开:“郎君若这样想,或者便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