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过来被我操(2 / 2)
她观察它的黏稠度、分泌浓度与ph值,面无表情。
如果换一个人来看这画面,一定会以为她在做科研实验。
她不羞耻。
她在理解。
理解这副身体,怎么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只为他设计的响应体」。
她持续记下「发作时间」、「生理反应强度」、「语气引发因子」。
建立声音样本、气味样本,甚至仿真场景的触发条件。
一步步,在做一场逆制约实验。
她不想输。
更不想被动地高潮、被动地渴望、湿成一个只会服从的肉体样本。
那一夜,她去了一趟「曾经的家」。
那是一栋临海的小别墅,是她与未婚夫当年一起买下的——
不是婚房,只是当初两人度假的地方。
偶尔忙里偷闲,他们就会来这里,简单地约会、生活、发呆。
他在厨房煮早餐,她在客厅看医学杂志;傍晚一起去市场买菜、偶尔吵架、偶尔做爱。
那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段「像普通人一样活着」的时间。
不是自由。
而是——没有那么多的包袱。
她是医学世家长大的孩子,家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病人要救、手术要排、研究要做,没人有空过问她在想什么。
她也一向「正常」,成绩优异、懂分寸、表现无可指摘,从没让人担心。
她太清楚他们想看到什么。
她骨子里的那些异样——那些在她心底的渴望、失控——全都被包好,藏进一张乖巧又优秀的外皮里。
阿砚是第一个看见那些东西的人。
他没逃。
也没吓到。
他不认同那些,但选择留下来。
虽然有时他也会反对,会说「你不能这样想」,会皱眉问她「为什么这种事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困难?」
可他从没想把她变成另一个人。
她觉得那样就够了。
所以那栋房子,反而成了她唯一还记得「生活」是什么感觉的地方。
这次回来,她不是想念,也不是感伤。
她只是需要一个能放心执行实验的空间。
一个属于她、却从来没有谁真正待进来过的地方。
她走进地下室。
灯亮起时,灰尘飞扬。
桌面上还放着当年阿砚留下的神经反射模拟图与早期操作笔记。
她看了一眼,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特别反应。
她把所有旧档案全部清空,重新写下一个档案标题:
【实验对象yqq/预测模型:逆制约模拟反馈】
她打下第一行输入:
「假设其性制约中心为响指加语调混合反应点,可由低音指令进行反向激活诱导。重点非制约解除,而是主体反应乱流形成快感。」
「目标:使其无法藉由控制来引发身体反应。」
她将录音笔对准自己,低声道:
「备注:他太有控制力了。我要解除制约。」
随后,将几笔新数据输入进数据域。
左上角的程序跑条缓慢攀升。
她一边输入,一边低声念出关键词:「坐回去。」「别动。」「趴下。」每念一句,就将声音样本与肌肉反应配对。
连花心跳动的频率、乳尖勃起的秒数都被标注进表格里。
她藉由记录自己的失控,进而设计一场反向袭击。
她要以一样的语言频率、一样的触发模式,去反制那个自以为掌握主导的人。
她要从原本的被驯者,转为驯人者。
她的声音,在数据库前缓缓吐出,低到像从喉骨深处挤出来:
「如果你能调教我,」
「那我也能让你知道——什么叫『被操回来』。」
她指尖在键盘上最后一敲,画面跳出「数据纪录完成」的讯息。
她打开通讯簿,翻到一串数字。
是林昀晏的。
她没有备注他,因为早已记住。
没有传讯,只是冷冷地对着空白输入框停顿几秒。
「明天傍晚六点,郊区仓库,过来被我操。」
收好全部,起身,关上灯,转身离开那间房间,脚步从容而缓。
不再是逃避。
也不是死撑。
她准备报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