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长线钓大鱼(微h)(1 / 2)
鱼上钩了。
姜时昭忍不住地扬起嘴角。
装饵,放线,几番以自己入局,就为让陈桁这条狡猾的大鱼自愿咬住她放下的钩子。
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顺着深邃的眼眸往下,姜时昭轻巧地拒绝了陈桁的要求。
她说:“先给我看看你那里。”
陈桁看她一眼,也不扭捏,伸手开始解裤子,手上的桎梏除掉以后,动作明显流畅许多。
姜时昭给他准备的裤子刻意买大几号,得用皮带才堪堪固定,但现在皮带被丢在地上,他只用轻轻一拉,就褪下了。
紫红的阴茎从那里弹出,柱侧遍布青筋,看上去憋了很久。
陈桁折腿坐在姜时昭身上,裆部离她仅仅几寸之遥,人长得倒是清秀美俊,生殖器却这样丑陋。
姜时昭嫌弃地朝后仰身,陈桁眉目微敛,双腿把她并得更紧,“该你了。”
她装没听见,眼神又往那里佯装不经意地瞟了几眼,确认真是个不堪入目的丑东西后,接受现实般地伸手要握。
手腕一紧,黑冷的眼眸直直凝住自己,“不要碰,我自己来就好。”
姜时昭甩开陈桁,憎恶道,“就你这个丑玩意,我还不稀得碰呢。”
“之前我说过,这次也不会食言。我不做插入式性行为,现在这样,只是为了退烧。”
陈桁依旧握住她的那截腕骨,轻轻的,但目光很沉。
“所以,你不用做任何事,看着我把它打出来,就可以了。”
“就这样?”
陈桁点头:“就这样。”
她被陈桁压在身下,似乎做什么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
“该你了,姜时昭。把上衣掀起来。”
见姜时昭不说话,陈桁出声提醒。
她早上换过胸罩,先前那件黑咕隆咚的,这件倒有些少女的样子,丝绒材质的蓝色布料,中间带一截翩翩起舞的蝴蝶结,样式活泼,就像姜时昭这个人一样古灵精怪。
“还正人君子呢,”捕捉到他的眼神,姜时昭忍不住出言嘲讽,“真想让我们学校那群捧臭脚的人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陈桁抬眸,古怪地看她一眼,“……我从没说过我是。”
伸手要碰下中间那枚翩跹的蓝蝶,又像是察觉不妥,放下手,喉结滚动。
“解开。”他对姜时昭说。
姜时昭双腿被固在大腿之间,整个人的姿态都很被动,手举得酸胀不堪,干脆一股脑地脱掉了上衣。
“你露这么点,就要我把胸全都给你看,很不公平。”
从脖颈到小腹,只留下那段蓝色丝绒胸罩,双乳被托举着挺立在那,有种欲拒还休的美感。
“就这样凑合下吧,不爱看的话,可以给你播黄片。”姜时昭低声催促,“快点,我要看你对我打飞机。”
她脸上的急躁有些碍眼,陈桁端详几秒,掌心微动,顺着纤白的颈侧,握住她的脸颊。
姜时昭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做什么,到底还搞不搞了?我的耐心有……”
下一瞬,陈桁就把那宽大的指节送进了姜时昭的嘴里。
口腔被绞得咕叽作响。
尖锐的钝痛,姜时昭咬上了他的指节。
“变态。”她这样骂道。
陈桁动作不停,新插进两根,把那里搅得一塌糊涂。
“太干了。”他解释说,“要体液润滑。”
等采到足够的唾液之后,抽出手指,伸手将津液涂上阴茎,等到足够润滑,才将目光转到姜时昭颈下那片白晃晃的肌肤,逐渐加快速度。
粗长的阴茎在空拳里进进出出,耻毛黑漆漆的,这是姜时昭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男性生殖器,更别说有人这么近距离的当着她的面给做直播打飞机。
这么大,这么粗,样式粗狂腌臜。诡异得像不属于陈桁身上的东西。
他明明长了张翩翩少年郎的脸。
异物感仿佛还停留口腔,抬头是陈桁讳莫如深的眼眸,低头就是他缓速从掌心进出的阴茎。
姜时昭一时不知看哪才好,强大的气压笼罩,网一样捞住自己,身体动弹不得,难以言喻的燥热逐渐从小腹升腾。
与其一同升起的,还有丝凉凉的畏惧。
上回靠这么近,还是他将阴茎顶住自己的咽喉。
姜时昭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升到嗓子口去。
脖颈的牵引绳随动作一晃一晃的,差点甩到她脸上,铁锈味侵蚀鼻腔,好像把她也要氧化成粉,碾一下就落了。
窒息感如潮涌般袭来,就好像那双大手已经轻轻覆上她颈部的脉搏。
雪白的肌肤起了层刺刺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在怕什么?”
黑暗里,陈桁突然开口。
“我没有啊。”
蓝色胸罩中央的那枚蝴蝶结小小的抖动,姜时昭被这声音问的猛一惊。
“小腹。”陈桁指了指,“你呼吸起伏很大。”
“地下室这么闷,呼吸大点怎么了?”
死寂到可以吞噬人的空气里,陈桁不再说话,只有暧昧滑进的水声默默。
过好一会,那嗓音才重新响起。
“软骨头。”
很轻蔑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