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變色龍(11)(2 / 2)
关于这样的状况,邱宥翔只能试着去猜测对方是否因为那次恋爱伤筋动骨到他从此对感情没有了奢望,又或者是基于什么理由组长本身不能接受自己与他人交往。
想起他手腕上那道怵目惊心的伤疤,以及不论身处何处都不忘遮掩它的情况,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猜出了真相。
一开始,就连邱宥翔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一个毫无交情的上司,初期对方所有的事蹟与传说他都当伟人传般听着嚮往着,然而自从夜店那晚之后,不可否认的他就开始注意起对方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那晚组长的模样实在叫人难忘。
他在当下就有些想知道对方在玩3p时究竟会有多开放,高潮的表情又会是如何,那具总是隐藏在西装底下的身体是不是很淫荡?
于是他笑了,笑自己想太多了,居然在幻想自己的上司被男人干的模样,同时他也笑这个当了二十六年直男的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事產生兴趣。
但当他再看见一身西装笔挺的组长时,所有的思绪却忍不住开始围绕在对方身上,他不只一次想着剥掉那身衣服后对方的肌肤会是怎么样的,而当组长看着他交待事情的时候,他就想伸手去拨开对方的发,看看盖着耳朵的发丝下是不是藏着一颗诱人的碎鑽。
酒吧那夜的组长不是他所知道的高岭之花,而是一朵罌粟花。
吸引着他不断想去了解他,而好奇心终究是会杀死猫的,他在尾牙那晚领教到了对方西装下的放荡,将他高潮的模样深深地记在脑子里,同时也发现了左腕名錶下的秘密。
他用直白的猜测换来组长的直拳,却只是让他更加篤定对方遭受过极大的伤害,这在事后沉晨褘给的讯息中基本得到了佐证,于是他开始试着用些小伎俩接近,虽然他只能先从週遭及前辈们下手。
自从尾牙那晚睡过之后,组长对他的防备不是一般的森严,本想着一步一步的去试探对方的底线,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一记吻痕就失了控。
这段时间里,他从沉晨褘那里听说了组长许多的事,他至少已经能喊出十个几对方固砲的名字,也知道他在那圈子里的好姊妹有哪几位,但显然他今天衝动的行为形同自杀,只怕几个月后的年中面谈组长就会直接问他要不要换部门了吧……
重重地叹了几口气,邱宥翔看着角落里的铁桶菸灰缸发呆,想起这阵子以来组长看自己的目光,始终都是很冷淡,唯有在澡间相遇时,对方不自觉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里才会透漏出一丝不经意的讚赏,而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的表态都会令他暗自得意良久。
但如今他势必要开始收敛了,既然都已经告了白,对方应该会找个机会拒绝他吧。他必须乖一阵子观察组长对他的态度有没有软化的跡象,否则……
站起身,已经在楼梯间里至少坐了半个小时的邱宥翔拉开安全梯的门,看向办公室的方向。组长那头的办公室灯暗着,整层楼里只剩下四个区的灯还亮着,包含他的座位。
邱宥翔回到办公室,看着背靠着档板的椅子,方才坐在上头低吟的人早已不在。无心再待在办公室里,他摇开萤幕保护程式,按下了存档便关了机。
明天,还要继续。
做好该做的事,领取应得的酬劳,做不好就做到好为止。不论之后是追逐还是放弃,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必须在组长面前好好表现的,就当做是他还想为自己保留的一点尊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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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我公司里有淋浴间、健身房、乒乓球室、瑜珈教室,另外还有露天篮球场跟舒压菜园,真正的开心农场不唬烂有图有真相(同事不要来认xd):